晏之余眉心急跳了几下,压着焦灼的眸子,却还是忍不住瞧了眼外头,果真是毫无动静。

    晏大公子压着胸前的伤口,上前怒喝了一声,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"你们想怎么样?"其余三位公子也上前来,他们的容貌都酷似晏之余,长期的富贵使得他们周身盈然贵气,却威严不足。

    “我们只要晏之余和苏如双的性命!”冷四爷轻描淡写地道。

    “大胆!”大公子怒得额头青筋跳动,“你们不过是朝廷的爪牙狗犬,口出狂言,是不要命了吗?”

    晏二公子盯着四爷,“你就是冷肆?冷驸马?”

    他们其实心里有些疑惑,因为父亲方才说的那句“冷肆的父亲”,这怎么可能?

    “晏城主!”四爷没有搭他们的话,只是看着晏之余,“三十六年前的事,今日也该给一个交代了。”

    晏之余戾气颇深,道:“你走开,我与你母亲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只怕不必了!”四爷扬剑,便朝晏之余刺去,晏之余跃起凌空后退。

    几位公子想要帮忙,随即被黑衣老者制住。晏之余是冷肆的,他们没去帮忙,只管制住了旁人,便站在一旁观战。

    冷肆的武功有多高,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,除了教他的安丰亲王夫妇。只见他剑法迅疾凌厉,逼得晏之余狼狈应对,城宫里的护卫,被狼群和冷狼门红梅门的人阻挡在外,晏之余是孤军作战,狼狈,但还能稳得住。

    可想必不出一盏茶的功夫,晏之余就会败落。

    一直处于震惊疯狂的苏如双,忽地朝冷凤青伸出了干枯的手,掐住了冷凤青的脖子,执狂的眸子也有烈焰浇筑,大怒一声:“住手,都给我住手,否则我便杀了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