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听他们说边城的事,听着听着便入神了,从而更加敬佩,他们年纪小小离家,守护一方,实在出色。

    而且和他是不一样的,他当年是赶鸭子上架,登基的时候只是傀儡,一直被镇国王控制,之后夺权,也全凭那一次爆发用冰伤了镇国王,他卧床许久,伤情反复,他才有机会的。

    而他们几兄弟生在太平盛世,无忧患的时候,还能如此自觉,放弃优渥的皇子生活,到边城去吹风沙,很了不起。

    不禁想起金国来,若是金国皇家的人都有这觉悟,何愁不壮大?

    “皇帝,吃啊!”元卿凌见他失神,给他夹了菜,露出温和的笑容招呼他。

    景天看着皇后温柔的脸,心头竟是莫名地酸楚了一下,这是泽兰的娘,有娘真好啊。

    元卿凌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,想起他的身世来,不禁明白了几分,道:“吃吧,别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皇后!”景天轻声道。

    元卿凌笑了,竟然觉得还是叫伯母顺耳一些。

    一顿饭吃得十分融洽,景天第一次参加这样其乐融融的家宴,而且,还可以说笑,帝王之家,竟然可以这么随意,真是头一次见。

    记得父皇还没死的时候,他被接回去小住,父皇很少会和他一起用膳,就是偶尔一起,也绝不准许说话,吃饭也是极有规矩的。

    吃了饭之后,元卿凌和宇文皓便叫了景天进厢房。

    因今天泽兰都已经说过,所以元卿凌只跟他说这个治疗方法。

    景天听了之后,还是觉得有些懵,他本以为是要喝血,没想到是通过皇后说的输血方式,把血直接通到他的血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