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穆如酒缩了缩脖子,小心翼翼地把衣裳搭在手臂上,妥善保管。

    祁君羡见状,有些不高兴了,银黑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冷色。

    “怎么?能穿纪符言的,不能穿皇叔的?”

    穆如酒瞪大了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这是纪符言的?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穆如酒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瞬间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祁君羡笑笑,刚刚见纪家那小子出来没穿外衣,原本没想这么多,现在祁君羡才知道外衣原来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银黑色的眸子光华流转,只是在穆如酒的身上停留了一瞬,便缓缓地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祁君羡阖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穆如酒见祁君羡这个样子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得,这祖宗生气了。

    一路无话。

    江舟停下马车的时候,祁君羡也只是独自下了马车,完全没有等待身后的穆如酒。

    穆如酒虽然有心解释,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她马不停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终于找到了流苏:“流苏流苏,快去给我准备一条月事带。”

    穆如酒这样说着,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