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当是我求你。”

    我真的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,然后做个自私的人,让他带我去没有任何痛苦悲伤的地方躲起来做一个胆小鬼。

    可我知道,这不实际,逝者如斯,生者要替他们活着,只有亲手结束罪恶的源头,他们在天之灵才会安息。

    我忍着眼泪,从齿缝中挤出来一个字,“好。”

    傅慎言隐忍的看了我一眼,随即退到一边,藏进军.人之中,把头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随即几个军.人互通信号,确定安全之后,挡在前面的左慕城才走到内圈,查问我的情况,“沈小姐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抬手抹了把眼泪,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“这次多亏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这得多亏——”左慕城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,看了眼傅慎言的方向,又立刻改口说道,“都是沈小姐运气好,我们没做什么,不过待会儿跟慕容谨说起来,沈小姐还得配合一下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没有拒绝,随即由他们扶起,过去查看慕容谨的情况。

    走到他跟前的时候,守着他的大兵正替他的腿做紧急处理。

    左慕城用十分官方的口吻解释道,“邢菲作为国内头号大du枭,我们已经盯她很久了,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才没有实施抓捕,让两位受惊了,这位先生,还撑得住吗?”

    语气诚恳,表现得像是真的对慕容谨的身份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这并不奇怪,慕容谨一直在国内隐藏的很好,几乎没有人知道在国外令人闻风丧胆的谨先生,在国内活的逍遥自在。

    慕容谨紧咬牙关,缓缓摇了摇头,“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