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我怎么挣扎,他半哄半霸道。

    我指尖划过他的皮肤,怒骂,“傅慎言,你混蛋!”

    “恩!”

    我怀疑傅慎言这段时间是压根没碰过女人,像是恶狼扑食一般,毫无节制。

    事后,他半躺在床上抽烟。

    朦胧光线下,他健硕的胸膛上有不少抓痕,隐隐几处还透着血迹。

    我起身要去洗身子,被他扣在怀里,脑袋被迫枕在他腹部。

    空气里都是烟草的味道,一只烟毕,他沉声开口,“约个时间,我陪着你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
    我一时间有点懵,抬头看了看他,见他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,才反应过来,抿唇道,“不去!”

    同房之后才提这种问题,除了那里冷淡,我想不出还有什么。

    这病从怀上孩子之后我就没想过治疗,浑身上下都有那么多病了,也不缺少这一个。

    抬眸看他,我无所谓道,“你要是感觉不到什么,以后你可找外面的。”

    傅慎言眉头直接皱起,目无表情的压低了身子,眼神吃人的看着我,“找外面的?沈姝,你还真是没底线,我让你治病,是怕你疼,你这样子不是心里有问题,就是身体有毛病。”

    被他圈着,光线大半被他挡住,我蹙眉,实在不喜欢这种逼人的气氛,淡淡道,“我有病你第一天知道?那么多病,你想怎么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