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快,去开锁。”温从南让保镖进去。

    镣铐被打开,闻以笙双手恢复自由。

    她却仍旧迟疑不安,有种不真实感。

    囚禁生活窒息难捱,闻以笙变得很敏感脆弱,很怕温执突然冒出来又将自己拉入黑暗沼泽。

    他的脸和气息已经犹如噩梦一般、桎梏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你,救我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质疑的惊惶破碎感。

    温亦寒心头堵得慌,他只恨自己太胆小没用,不敢和小怪物对抗,没有早点过来。

    “对!我救你走。”他坚定说。

    闻以笙闭了闭眼,再次睁开已经冷静许多。

    她婉拒温亦寒的搀扶,自己下床走出了卧室,倒没有温亦寒想象的虚弱,这段时间其实还长了不少肉。

    客厅人很多。

    保镖隔在沙发区将里面的危险人物团团包围住,可闻以笙还是一眼对上了坐在沙发的温执。

    他神色极淡极浅,平静坐在那,一贯的斯文淡然。

    一点也不慌乱或者恼怒,目光却如同淬了冰的刀子,死死定在闻以笙身上。

    像只冷血的野兽在盯着企图背叛、抛弃他的雌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