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?”

    承恩公夫人语气惶惶。

    她感觉隐隐有什么东西失控了,是她不敢去想,不愿去想的方面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好像突然从一场大梦中醒了,才知道往日的自己有多么愚蠢,全然辜负了父亲的良苦用心。”

    “生子不肖父,苦矣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承恩公已然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的脸上甚至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这一段话说完后,府上养的大夫也到了,把脉说没什么大问题。

    便开了一剂平安方。

    因为放心不下,承恩公夫人亲自去熬药。

    人一走,承恩公施施然从床上起来,上马车去了关押儿子的地方,父子两个相见自是有一番亲热交谈。

    “对了,爹,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?”

    因为被关着什么都不知道,犯罪的太子表兄天真的发问,敬仰的看着他无所不能的父亲。

    就像小时候央求父亲带一只糖葫芦回来。

    “你莫急,很快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