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当时,真是烦透顶了!

    落到现在这个被动的境地,完全是因为那个拖油瓶,她还有脸哭!

    不管她的死活多好,那么弱,那么娇气,死了活该。

    他从小学习的就是狼性文化,奉行弱肉强食,可简问音却是一株温室里的花朵,在狂风凛冽的野外,一场小雨都能要了她的命。

    这么脆弱,就去死好了!

    死了就不会碍手碍脚了!

    这些话填充在他心底,但他聪明的没有表露出来,因为他知道,这听起来太无情了,小叔会不高兴。

    “我有枪!”

    少年只用口型,轻轻的告诉他的小叔。

    他出发之前就带了枪,把所有零件拆开,分放在不同的行李里,方便过检,在刚才来的车上,他已经组装好了。

    手指紧贴自己的后腰,恪想告诉小叔,他们有一战之力。

    可鳄鱼不愧是一手教出两名少年的总教官,他一眼就看出了少年细微动作下,隐藏的打算。

    他轻蔑地笑笑:“在华国,弑师好像是大逆不道的。”

    不大的声音,因为离得近,从听筒那边传来时,被恪听到了。

    恪狠声道:“你不是喜欢玩吗,那我们也来玩玩,看是你的枪快,还是我的枪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