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二楼找了一圈,顾纭时不时划一根火柴。

    最后,她在二楼靠近窗口的地方,找到了她同事的记者证。

    顾纭大大松了口气,对白贤说:“就是这个,找到了,还真丢在这里了。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白贤点点头。

    他神色有点麻木。

    这一趟非常的顺利,从头到尾都没人,也没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从那洋房出来,顾纭把所有事都告诉了白贤,白贤只是沉默听着。

    他没接话。

    顾纭挺不好意思的:“你也觉得我缺脑子,是吧?我挺自不量力的。若不是你,我今天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呢。”

    白贤仍是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一直不开口,让顾纭觉得自己的闲话很多余,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白贤把她送回了家。

    他一个人倚靠着她家弄堂后面的墙壁,像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喘气。

    他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自己握住她腰的种种,以及她从墙上下来,扑倒他怀里。

    他回到了舞厅的楼梯间,把她的围巾从被褥里拿出来,死死抱进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