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钺也记得那次的烫伤。

    那个晚上,很多人无法成眠,都焦虑等待着死神对何微的判词。

    最终,死神饶过了这位年轻的姑娘。

    “饭后散散步,能走吗?”霍钺问。

    何微说好。

    她想要拿大衣,霍钺却先起身,替她把大衣从衣帽架上摘了下来,并且打算亲自给她披上。

    何微伸手,眼睛不看他,笑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霍钺正好把衣裳递过来,她的手就碰到了他的手背。

    他是有温度的,哪怕是手背,也比何微的手热。何微就像被烫了下,缩回了手。

    霍钺把大衣披在了她肩上,手在她的肩头停顿了一秒,好像是放了一下,又好像只是无意间碰到了。

    何微很羡慕他。

    他一定不会像她这样煎熬,不会对她的任何表情和言语有过度的反应,他很自然的和她相处,甚至觉得关心她是他的礼数。

    她和霍钺沿着街道散步,霍钺就跟她说了一点他的事,因为何微不肯开口。

    “……过几天我要开个赌场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何微道:“您以后要常在香港做生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