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自负,每家的药炮制都不同。中药炮制不同,药效也不同。我开的方子,用我自己炮制的药更加有效。”

    颜子清连忙道是。

    其实,顾轻舟没必要解释这些,她只需要告诉颜子清怎么抓药,颜子清都会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此刻,天已经黑了。

    颜子清起身时,看了眼顾轻舟。

    顾轻舟明白他的意思,道:“三哥先去吧,顺便告诉我家里一声,就说我陪义父吃晚饭,晚些回去。”

    这是有话单独跟颜老说。

    颜子清明白,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颜老也吩咐佣人上菜。

    饭桌上,颜老给顾轻舟倒了杯桂花酿:“清淡的酒,你也尝尝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就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约莫十几度,勉强有点酒味,但余韵的桂花香却特别香醇。

    “好喝。”她赞道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在福建的酒厂自己酿的。这些年,军阀割据,交通不便,酒水也卖不出去,亏了不少钱。以后统一了,生意好做了,我留在国内的一些生意,大概也要重新捡起来。”颜老道。

    顾轻舟笑了笑,没接这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