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紧了他的脖子,几乎把自己贴在他身上,骂道:“够了混蛋,别闹了!”

    声音早已失控,慌乱从微颤的尾音里透出来。

    司行霈岂会放过她?

    他将她的旗袍撕开,玉扣在他手下宛如脆壳,应声而裂,落在地板上,发出清脆的泠泠声。

    那一声声,几乎预告着什么。

    他将她从旗袍里剥出来。

    没了衣物的遮蔽,她像个出生的婴儿,干干净净,属于第一个接住她的男人。

    司行霈的呼吸,粗重而炙热。

    他掌心的温度也升高了,触及顾轻舟的肌肤时,几乎能烫伤她。

    “不行!”顾轻舟蓦然清醒了一样,“不能是今天!”

    司行霈哪里肯依?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知道!”他的头,却埋在她的颈项间。

    而后,他埋在她的胸前。

    顾轻舟无力像后仰头,流瀑一样的黑发,在素白枕席间蜿蜒而动。

    她用力抓紧了被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