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多少诊金?”司慕写了纸条给顾轻舟。

    “我都没有接诊,自然就没有诊金的说法。”顾轻舟道,“少帅,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司慕眼底的疑惑,逐渐转为冰凉。

    那冷锐的眸光里,带着很明显的厌恶:明明答应了,现在却言而无信。

    顾轻舟也是给了司慕一次希望,又让司慕失望了。

    司慕冷漠起身告辞了,没有再求顾轻舟。

    他已经恨透了顾轻舟。

    顾轻舟并没有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静坐良久,想起了师父,想起了那些医学上的古训,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,总是有点凉。

    她从餐厅出来,街道的西南角,停着司行霈的汽车,她一眼就看到了。

    上了汽车,顾轻舟问司行霈:“我拒绝他了,满意吗?”

    司行霈当然满意。

    周末的时候,顾轻舟和他厮磨了一天,傍晚时他送顾轻舟回家。

    差不多晚上十点,顾轻舟准备入睡时,他翻墙进了顾轻舟的房间。

    顾轻舟吓得立马锁紧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