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只得沉默了。

    司行霈的车子,停在郊外的跑马场。

    岳城的南郊,有一处很豪阔的跑马场。

    柏油路一直修到了跑马场的门口,足见奢侈。

    跑马场前约莫一公里的路,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,阴郁森森,上午温暖的阳光在林荫间跳跃,似华美的音符。

    一个个光圈从车窗透进来。

    下了汽车,顾轻舟问:“你带我来骑马?”

    这等奢华的跑马场,名流政要颇多,顾轻舟没有戴帽子,心中惶惑。

    司行霈伸出胳膊,示意顾轻舟挽上:“别问,跟着我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拒绝,她不想挽司行霈的胳膊。

    司行霈拉过她的手,将她一段玉藕似的胳膊,搭在自己臂弯里,低头轻咬了下她的耳朵:“今天清场,一个人也没有!”

    “跟偷情似的!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司行霈严厉咳了声:“再胡说八道故意惹恼我,我就对你不客气,你知道我会怎么办了你!”

    死活不肯退亲的是你,说风凉话的又是你,怎么就这么顽皮?

    司行霈感觉他的猫太顽劣了,真应该好好教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