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一上一下,每一声都弹跳在两人心脏,沉闷压抑。

    周科默算着时间,胡悲河时刻留意着手表。

    等到五分钟过去,见影子仍然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,两人的脸色皆是显出不耐烦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吓一吓就得了,别得寸进尺啊。”周科轻声放下饥渴提灯,脖颈处的芬里尔幽蓝燎燃。

    胡悲河没有那么多的自言自语,他袖间的黄金手套悄无声息地融化着,最后化成了一面长满尖刺的盾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