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她不愿意?

    想到这里,安虎庚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,强迫自己清醒。

    他清醒不清醒不知道,但是盛文澜听到这般清脆的响声,瞌睡被打退了不少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睛,看看安虎庚脸上的指印,再看看床上的血迹,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她说:“不是,昨夜不怪你。”

    是她借坡下驴的。

    床上那些血迹,不知道有没有她留下的。

    但是毫无疑问,大部分都是安虎庚腿上被簪子扎出来的伤口留下的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怎么能那么完美?

    盛文澜心里,把男人分成了两种。

    安虎庚,以及其他。

    安虎庚却误会了她的意思,低声道:“我的属下,也是我的责任。他们做的,但是是我的错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那些人,并没有恶意。

    他们就是些粗人,喜欢开过界的玩笑。

    安虎庚咬咬牙道:“不过你放心,我会给你个交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