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没放过她。

    食髓知味。

    他有些上瘾。

    自然,她也没客气,好话歹话都说了,既然都没用,她便用双手挠了。

    挠的他身前、肩后、脖子上都是一条条血痕,反而更助长他的兴致,她撑不住的昏沉过去,意识模糊时,只听得他在耳边沉叹:

    “阿狸……”

    夜里,灯火阑珊。

    宽厚的锦袍裹起娇小的她,藏得严严实实的,一寸小脚丫都没露出来。

    当在摄政王府外日夜盯梢的暗哨瞧见时,瞪大了眼:

    “来了!”

    “摄政王金屋藏娇的女子来了!”

    “只要得知她的身份,想拿捏摄政王易如反掌。”

    二人挺直身,准备暗中潜伏接近。

    身后,忽然响起一道幽暗如鬼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