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周身薄冷的乌木沉香,灌满鼻腔,如履薄冰般沉冷危险,“你说对了,不过只对了一半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小时候不仅被扔到城郊,自生自灭,还日日吃不饱,穿不暖,受尽磋磨,三天两头的暗算刺杀,你那敬爱的父皇,还给本王灌下毒药,断子绝孙。”

    楚狸本以为他会生气,没想到他如此坦荡。

    人在功成名就后,只会将自己不堪的过往藏得越深越好,唯独他血淋淋的挖了出来。

    掐着她的腰,撕开她的衣服,狠声道:

    “皇帝种了恶因,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,他疼爱的小儿子此时正栽在本王身下,婉转承欢。”

    楚狸觉察到危险,绷紧身体,“你要干什么!这里是温家!”

    “楚狸,你说,他当年所做的事,在这一刻是不是形成了闭环?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楚狸挣扎,充满恨意:“那是他做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是你先招惹本王的,”楚棣迟声线如冰,“当日庆功宴上,那些人设计本王玷污兰贵人,本王才打了胜仗,定国安邦回来,他们便迫不及待的要除掉本王。”

    “你该恨的不该是本王,而是你那群作恶多端的父兄。”

    “庆功宴那日,我也是被迫的,我何时招惹你了!”

    “你招惹本王的,又何止这一次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