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皇兄,你不要听他们胡说,从小到大,我也听了一路这样的话,姜太傅还成日骂我,朽木不可雕,可这么多年不还是这样过来了?”

    楚狸推着楚夜离,回他的宫殿。

    男人神色黯淡,勉强一笑:“让小九担心了,这些年来,我也习惯了,无碍。”

    那紧紧捏着扶手的手掌,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
    因为极力的强忍,手背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在忍。

    任何人都有自尊心,更何况还是一个成年男人,拿双腿羞辱他,无异在他最痛的地方撒上一把盐。

    这种当众展露的尴尬、难堪与耻辱,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带过的?

    楚狸极力想安慰他,可天底下没有感同身受这个词,无论再怎么劝,也只是口头上。

    “小九。”

    他轻覆她的手背,“不要担心我。”

    “五岁起,我便住在宫外了,那时,周围有不少同龄的小孩,他们年幼顽皮,喜欢爬到墙上,偷偷的拿弹弓打我。”

    他手背上还留着弹弓弹出来的印子。

    “再年长些,有两个胆子大的男孩,捉蛇放进来,我眼睁睁的看着那蛇爬向我,却哪都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楚狸呼吸一紧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