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渔笑了,不屑道:“我吃什么醋。你又不是我心上人,莫名其妙。”

    一句你不是我心上人,说得司徒寒心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样,我不能看着你堕落。”

    幼渔继续冷笑:“堕落?我就想好好睡个觉!”

    她转身回到床头柜前,把那瓶药扔进抽屉里,重重关上。

    下一秒,司徒寒却已经快步过来,一把打开抽屉,拿出那瓶药,径直走向洗手间。

    幼渔跟过去,拉扯着司徒寒的袖子,一边拉扯,一边冲他吼叫着:“你干嘛呀!你凭什么扔我东西,你以为你是谁!”

    然而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,都没能阻拦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拧开瓶盖,将那些药哗啦啦地倒进马桶里,然后冲水键一按,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了。

    最后他又把那空药瓶用力投进了废纸篓。

    然后回头看着幼渔。

    幼渔安静下来,红着眼圈瞪着他:“你扔了,我也能再去买,你真能管住我么?”

    司徒寒气得抬手想掐住幼渔下巴,却最终握住拳头,把手放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对幼渔摇摇头,是失望,更是心疼,还有一层懊悔。

    幼渔变成今天这样,他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