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寒的手顺着她的腰际向下滑去,她也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也不觉得羞耻,也没有恼怒,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,无知无觉。

    后来,身上突然变得凉凉的,贴着她的人却是滚烫的,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脑袋被酒精麻木着,她竟一时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她满心想着一件事,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
    祁枫和她最好的朋友,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

    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傻瓜一样来欺瞒?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很累,很困,只想永远沉睡下去。

    司徒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幼幼,可以吗?”

    她睁开眼睛,迷茫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:“小叔。”

    他眸色一深,用吻封住了她的唇。像掩盖一个他不想面对的现实。

    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,应该是很痛的。

    但酒精麻痹了幼渔的神经,她大脑接收到的那部分痛感,刚好在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失恋与被朋友背叛带来的痛苦。

    她没有哭喊,也没说不行,就那么自虐似的承受着,甚至闭上眼睛,忽略了与她做这件事的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