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说说吧,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周婉如温和说道,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焦急。

    司徒寒刚张了张口,他父亲司徒盛年便对他说:“你们小年轻感情的事情,我们不干涉,我就想知道一件事,你有没有强迫幼渔。”

    司徒寒语塞。

    想有担当,可是要承认那件事,他终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基本的羞耻心,他还是有的……

    他看看幼渔。幼渔一言不发,司徒寒暗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在心爱的姑娘面前,他不想有一丝一毫地逃避。

    终于一五一十地坦白了。

    两年前如何如何趁着幼渔醉酒,欺负了幼渔,两年后见面,如何又一次因争执,与幼渔发生了关系,还怀了孕,他都说了。

    关于拿掉孩子一事,幼渔补充了一些解释,说这个孩子发育有些问题,医生从优生优育的角度帮她分析后,她才决定做这手术。

    两人说完后,司徒盛年和周婉如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司徒盛年皱眉头,瞪着眼睛,胸口起伏剧烈,看得出来,很生气。

    周婉如的神色则更加绝望,因为这两个孩子发生的故事,就是最坏的情况。

    司徒盛年再次向幼渔确认了一句:“幼渔,我问你,是他强迫了你,对不对。”“我当时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,他趁人之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