溯源场景再一次浮现。

    是夜,月明星稀。

    皎洁的月色顺着窗帘流入室内,在地上铺撒银霜,映的房间亮堂堂的。

    月的芬芳也不及身旁人儿的发香。

    红妆凌乱,水波荡漾,春雷隐隐,雨收云散。

    绵软大床上,沈易抱着符南栀休息,室内只余轻微的吐息声。

    人到中年髀肉复生,比不得新婚燕尔,体力衰退之下稍一运动就喘息不止。

    奈何妻子韵味十足,迷人不浅,每每惹得他心热不已。

    今日的符南栀有些沉默,没有再要,只是伏在沈易胸前。

    忽的,点点湿润浸入皮肤,沈易疑惑低头问,

    “南栀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回应沈易的是符南栀的抽泣。

    “我三十五岁了。”

    符南栀比沈易大两岁,见她这样说,沈易以为她焦虑,安慰道:

    “三十五怎么了?我老婆美若天仙,还跟十八岁小姑娘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