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工资全都要上交,除了学校充饭卡,就留两百块给他零花。

    至于车嘛,开什么车,有车好去勾搭那种骚狐狸是吧?

    要么自行车骑骑,要么就去挤公交,一个大男人,还这么矫情?

    沈溪看曾春波,每天都面有菜色,缩的跟个小鹌鹑一样,一时之间,倒还有点小同情。

    她好奇地感叹一句:“他为什么不离婚?”

    马乐诗撇了撇嘴:“离婚?他哪里敢离?离了他工作都要保不住。”

    本来现在的工作,就是高艳红帮他弄的。

    “两人是大学同学。高艳红读书时,就以暴脾气出名,就只有曾春波敢追,为的是啥,懂的都懂。”

    食得咸鱼抵得渴,想走捷径当然就要付出常人不能忍的代价。

    只是有的人,达到目的后,就忘了自己的初心,把曾经的忍辱负重都当成别人对他的亏欠,一旦有机会,就要一把报复回来。

    曾春波就是这种人。

    邓文君好奇地问一句:“那高艳红为什么不离?是因为还爱他吗?”

    马乐诗就笑得更开心了:“她当然不离,离了曾春波,她上哪找出气筒去?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人后,低声说道:“我听我同学说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顿解释道:“我同学跟高艳红是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