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番话之后,他也不等我回答,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等他走开了之后,我这才颤抖着摸向了不远处的开关。
灯亮起的一瞬间,我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努力挡住那刺眼的感觉。
等双眼适应了这样的光亮之后,我才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腰间最深的伤口已经裂开了,鲜血浸透了衣服,还沾染到了沙发和鞋柜上。
我伸手轻轻摸了一下,就摸到了一把明显的血迹。
所以傅砚辞为什么可以这么狠。
他是真的喝多了没有感觉到还是当真可以这么不管不顾。
我看着掌心满满的血,颤抖着收回了目光。
伤口疼得整个人止不住地发颤,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管。
不知道为什么,刚刚那个司机的话再一次在耳边盘旋了起来。
他说我要是他女儿的话,他恨不得马上掐死我。
他说我爸妈看到我这副模样该多伤心。
这些话突然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我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