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若眠,你胆子不小,敢甩我脸子,还得我追到你面前来。”

    他里头就一件薄墨袍,披了大氅就追了出来,话音未落紧跟着打起了喷嚏。

    若眠忙不迭合上门落栓,“大爷何苦追来呢,什么话留到明天说不是一样?”

    祁聿怀冷得有些受不住,“你屋里怎么连炉子熏笼都没有?”

    “懒得生火,不是没有,我马上就睡了。”

    祁聿怀拢了拢大氅,没话了。

    若眠和他之间隔着几人身位,觑了他好几眼,“大爷若冷就回去,我不会生火的。”

    祁聿怀气得发笑,她严防死守的样子纵然可气,可她做出来又总是很可爱。

    若眠古怪地瞥了他一眼,还要轰人,祁聿怀突然两步上前将桌上唯一一盏灯吹灭了。

    黑暗里,瞪着高大影子的靠近,若眠连步后退,猛地被祁聿怀搂进怀里时,便狠狠咬他的肩膀,再使力就推开了。

    “大爷就不能在乎在乎脸面?”

    这话像是真刺中祁聿怀心窝子了,若眠随即迎来的就是他报复发泄一般猛烈的深吻。

    绫袄被蛮力扯开,雪白肩颈烙下的吸咬比上次还要重。

    耳畔呼吸粗沉急促,一声声撕扯着若眠的意志。

    “好痛……”若眠用尽力气推着推着,祁聿怀身上那件单薄墨袍都被她褪至臂弯去了,再推时触到的皆是紧实温热的肌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