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父子三人迈步出府,上了轿子,一路来到了考场。

    此时的考场之外,站满了人。

    “诸君,要好好考啊!”

    “莫要叫南人小瞧了咱们北人!”

    “考的好了,咱们北人当在殿试之上,与南人一较长短!”

    “袁兄,你才高八斗、满腹经纶,千万不要辜负我等啊!”

    “我等在你身上,足足押了二十两银子,赌你高中探花郎呢!”

    “还有周兄,我把家中悍妇的嫁妆偷出来变卖了,你若考砸了,可就要命了呐!”

    一时间,众人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听着入耳的嘈杂,朱寿顿时眼前一亮,忙不迭拉过一个读书人,拱手问道:“敢问这位仁兄,什么什么押银子啊?”

    对方正值兴头,激动地道:“仁兄,难道不知,北榜之榜首、榜眼、探花,京中的赌坊全开注了!”

    “好几个饱读诗书的士子,乃是大热之选!”

    “仁兄若有兴趣,也可押上一押啊!”

    朱寿目光闪烁了几下,连忙问:“仁兄,夏原吉此人如何?”

    对方嗤笑一声,鄙夷地道:“噢,你说那个拜了商贾为义父的士子之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