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安琪走到齐智军对面:“您在生我气,怪我给何树做催眠了。”

    齐智军没否认,板着脸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您不让我喊您职务,那我叫您一声齐叔叔?”

    齐智军被这一声齐叔叔给叫的不好意思了,瞅瞅马安琪,的确是跟何树一个辈儿的,才三十多。

    “齐叔叔,我没有勉强何树,之前他让我去南湛帮忙,条件就是答应帮我做一次实验。我们也算是等价交换,去南湛我也担了风险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在南湛的时候我遭遇了意外,那么我是不是也要怨恨何树呢?”

    “不管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,我承认对何树的了解不够,但在开始之前我已经询问过他了,当然这属于意外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怪他隐瞒,也不能怪我呀?”

    齐智军哼了一声伶牙俐齿,倒也被怼的说不出其他的来。

    马安琪见状,笑了笑,给齐智军泡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齐智军也不喝,坐回凳子上。

    两人谁都不说话了,过了一会儿,于博清出来了,小心的带好门。

    “又睡觉了?你这哄睡是真有一手。”

    于博清哈哈笑着:“他还是需要放松,睡觉是最放松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笑过后,于博清看向马安琪:“小马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