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可能?”

    “你说甄月月要是逮到机会暴打梁柏泽一顿我相信,要说她杀了梁柏泽,我可不信!而且案发那天她一直与另一个同窗在一起洗衣服,不可能是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啊。”萧珺随意一笑,说,然后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徐修杰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案发当晚,你都在干什么?”萧珺又问。

    “我?”徐修杰立刻回答,“我当然是在房中读书了!”

    “从未出去过?”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“都不曾去过茅厕吗?”萧珺跟着问。

    “你一个姑娘家,问这种问题不嫌害臊吗?”徐修杰脸一红,提高声音反问。

    “第一,叫我裴大人。”萧珺说:“第二,回答本官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徐修杰瞪了萧珺半天,最后不情不愿地说:“去过。”

    “何时去的?”

    “大约是……戍时末,亥时初。”

    “可曾遇到什么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