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只乌鸦为什么会像一张写字台呢?”

    三之月想海是光怪陆离的,通道四周涂抹着缤纷的色彩,不知何人用明艳的笔触画出了稚童的幻想,歪歪扭扭的五角星,灿烂的小脸,手牵着手的简笔画小人——它简直就像是童年时光的剪影。

    只可惜魔术师都是些泯灭了童趣的家伙,月灵晶体的巧思,也就相当于抛媚眼给瞎子看。

    至少某位魔法使绝对不会承认,自己此刻的心情难得愉快。

    “唔姆,这是谜语吗?”金发的皇帝紧跟着他,“吾可是很擅长猜谜语的,一定能猜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你能说出答案来吗?”

    “正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想就怎么说。”朔月笑。

    “我是这样的,”尼禄急忙回答,“至少——至少凡是我说的就是我想的——这是一回事,你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根本不是一回事,”朔月说,“那么,你说‘凡是我吃的东西我都能看见’和‘凡是我看见的东西我都能吃’,也算是一样的了?”

    爱丽丝加了句:“那么说‘凡是我的东西我都喜欢’和‘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都是我的’,也是一样的喽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可以说,”艾丽丝轻声道,“‘我睡觉时总要呼吸’和‘我呼吸时总在睡觉’也是一样的吗?”

    “这对我们来说倒真是一样。”朔月对艾丽丝和爱丽丝说。

    话题到这里中断了,而尼禄在费劲地想着有关乌鸦和写字台的事,可是关于这两方面,她知道的确实不能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