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书闲在燕州等啊等,晃眼间三天过去。

    江岸绝大多时候很忙,偶有点时间,会同她通个电话,连线也都是简单的一些嘘寒问暖,只字不提学校跟房子的事。

    那日迎进大雪,是今年最后的一场落雪。

    詹敏派过来的人陆陆续续帮她收拾东西,搬去新房那边。

    她物件其实不多,两个行李箱装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站在雪地里等人来接。

    江岸的那辆银灰色宾利,停在酒店楼下的大梧桐树下,款款落下的雪层啪嗒啪嗒往车尾巴上砸,她手夹着抽到一半的烟,抿了抿眼角,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。

    芩书闲穿得单薄,一件淡粉色的毛衣披在肩头,纯粹是当了个披肩用。

    长发垂着在胸前两侧,愈发的显得她那张脸白得透亮。

    詹敏上前:“江总,都搬好了。”

    潜台词是:要不要叫芩书闲上车。

    显然她并不知道江岸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看着她那边。

    江岸支开烟头,手往车窗上搭:“你去办好我交代的事,这边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詹敏犹豫了半秒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