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勾走那个叫付迎的女人,万一真动了陆淮南心尖上的那块软肉……

    沈叙没敢往下想,端起酒杯一口饮尽,囵囤都不带打的。

    江岸撇眼来看他:“这事得你帮个忙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怎么帮?”

    “把人约出来。”

    沈叙思忖片刻,眼睛稍微瞪大点,为难的开口道:“不是,她都勾上陆淮南了,你觉得她能跟陆淮南翻脸,来跟你好?成功性有几分?”

    江岸笑笑,笑意阴险:“成不成功那是我的事,你负责帮我引人就行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起身离开,走得干净利落。

    江岸跟陆淮南身边的那些女人打交道,早就不是第一次了,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交情。

    他太懂那些人的心思,无非就是钱,陆淮南给多少,他给双倍,哪怕是十倍也得把人挖过来。

    并且他对付迎这个女人的了解,可行性很大。

    出身贫微,靠着陆淮南的支助才一路走到燕大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除了要么太有道德良心,那就是很没道德良心,典型的两个极端化。

    江岸胜赌,他就赌她是后者。

    当沈叙把人约出来时,他更是确信了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