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说玩笑似的,开口: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是,我现在连找你辩解的资格都没有,你可以选择闭口不言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可辩解的?”

    心如刀割,阮绵抱起怀里的被褥跟枕头,眼皮都没掀动半下,转身欲要离开,陆淮南眼睛一眯,喊住她:“有怨气不妨发泄出来。”

    只要她说,什么话他都愿意信。

    “我没你想得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阮绵。”陆淮南:“你走出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平生最恨被人威胁,以前是迫不得已,现在她不受这份罪。

    阮绵声音冷淡如霜: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别得寸进尺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得寸进尺?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回来见一面奶奶,已经算很给面子,真要是你想以此威胁我的话,陆淮南,我不介意闹得离婚的事尽人皆知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”

    陆淮南冷呵了一声,心底透凉。

    他牙关咬紧:“在燕州,还没人能吓唬我,你是第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