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梁真的很高挺,每个五官都立体有型得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她忽然有点心动。

    手指从他肩膀一路抚摸到耳垂,指尖与他的发尾相抵,男人头发要比女人硬实。

    刺得她皮肤稍痒。

    阮绵就很想问一句:“淮南,你喜欢付迎什么?”

    他原本还幽深无底的瞳孔,一刹那间变得无比明亮。

    陆淮南身子往前倾,他的手绕过她后腰,轻轻勾着她腰杆,他脸上的笑像是一记毒药:“陆太太这是怎么了?吃醋啊?”

    她定定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好几秒,那种认真的神色忽转,成了一声冷嘲的笑声。

    阮绵边笑边说:“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?”

    他们可是各取所需才结的婚。

    谁先动情,谁就输。

    陆淮南的唇形比较薄,却又不显刻薄,不笑时严肃正经,格外的矜贵斯文,一笑起来就是颠覆众生的邪魅。

    他近身,用唇咬了一口她礼服的肩带,出声懒懒:“那你刚才是在诱惑我吗?”

    阮绵顺势往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