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发了连续三天的高烧。
厉害时,烧到四十度退不下去,整天浑浑噩噩。
李锦心还是从小何口中,得知她生病在家一事:“为了个男人,也别糟践自己身体,天底下男人一抓一大把,身体要是垮了,那是自己受罪。”
“不是为男人。”
窗外的风刮得脸冷,她耸肩缩了缩脖子。
阮绵面色苍白,眼里掺渣红血丝,神色低落。
李锦心弹掉烟灰,眸子眯起去打量她:“有件事,我觉得你得知道,徐家被查了,圈子里都在传,是陆淮南动的手笔,至于他为何这么做……”
话点到为止。
她深吸口凉气,右手扣住膝盖处的毯子。
平息几秒后,阮绵眉头轻蹙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他们都在说他是为了你。”
李锦心身姿前倾,拉近点距离,她声音就变得更为清晰了。
阮绵心颤得发疼,努力往下吞口唾沫,半仰起头:“他在燕州?”
“你要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