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南酒后脑中混沌,一时间没迎上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。

    身子稍稍坐正点,顿了顿才说:“没多少。”

    阮绵没再做声,打包里取出张一次性包装的湿纸巾。

    陆淮南只听见耳畔窸窸窣窣的响。

    下一秒,一道淡淡的药香味扑鼻而来,阮绵举着纸巾:“拿这个擦擦脸,会舒服一些。”

    平时她偶也会参加应酬酒局喝得多。

    每回阮绵都会在兜里备着点这种湿纸巾,擦把脸能醒神不少。

    陆淮南很是闻不得这种味道,感觉整个鼻腔里都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他吸了吸鼻,险些一个喷嚏打出来。

    车厢里没开灯,光线昏暗。

    阮绵看不到他面孔的表情,还是康堇透过车内后视镜,朝他看一眼,说:“阮小姐,陆总他闻不了这种药香味的湿巾纸,类似花粉过敏,容易打喷嚏。”

    她猛地眨巴两下眼睛,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动。

    想寻思个合适的词汇,来缓解氛围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那个你要不要把它丢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