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起床,撑了下快散架的腰。

    “不说这个。”

    江岸温吞吞的提出:“绵宝,我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从小没人这么喊过她,也算是他独一份的称呼,阮绵耳背起了层鸡皮疙瘩,她抖擞下胳膊,说:“中午一起吃个饭吧!你过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来订餐厅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江岸是显而易听的高兴。

    这便也就各自给了个台阶下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高傲,身份摆在那,有高傲的资本,这话得她来说。

    阮绵洗漱完,在客厅沙发窝了一个上午。

    宿醉的酒精才有所缓解。

    十一点五十八分,江岸准时赶到小区楼下,给她打电话,他受着伤还得鞍前马后的接送她,两人去的是法式餐厅,氛围浪漫温馨。

    阮绵随便要一份店里的招牌。

    这些年在澳洲,她也算是练就了西餐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