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也似是放松了下来,眼底窜起丝清冷的光:“陆淮南,我不想回头,也不会回头,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就这么难吗?我想原谅,我想忘记,可过去的伤,我是实实在在承受了的。”

    很多的话,堵在喉咙里,吐不出。

    这就是陆淮南此时此刻的想法跟心态。

    他仿佛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,想要努力抓住那把救命的绳索。

    扭头来却发现,抓住了也会掉下去。

    彼此间,陷入一种怪异且持久的沉默当中。

    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直到陆淮南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他没打算接,任由响着,在这种极度安静的环境下,显得特别的聒噪刺耳。

    阮绵低头看向他垂在身侧的手,手背青筋突起,稍稍的搏动着,她提声提醒他:“你的手机响了,或许是有什么急事,出去先接个电话吧!”

    陆淮南依旧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天大的事,没有她重要。

    “我想跟你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距离他吐声的第三分钟,阮绵挪步让开一条道,意思明了,准许他进去。

    陆淮南脸色冷凝,跨步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