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郎从抗拒到迷茫,从迷茫到享受,从享受再到迷茫,重新变成抗拒……

    有苏氏小狐狸不满的撅起嘴,“怎么,不爽吗?哥几个的手法有什么不足之处吗?”

    姜大郎低着头、红着脸,吭吭哧哧回答道:“爽!”

    “爽不就行了,你抗拒什么?分开腿,夹那么紧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人太多……我不习惯……”

    真要说起来,以前在老家的时候,姜大郎也是不拘小节的人。

    村边河里脱成赤条,哪哪都黑,就一个屁股白。

    村里其他老少爷们也都差不多,裤子一脱,全都是白花花的屁股,人均浪里白条。

    有时候酷暑天,跟几个无赖子在树荫下敞胸露背吹风纳凉。

    有时候热气难消,就有人脱得精光,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有大姑娘小媳妇想从边上过,一群人老远的就吹着口哨,咋咋呼呼将其吓走。

    要说起来,姜大郎也是脸皮比城墙厚的主。

    可玩归玩、闹归闹。

    在老家的时候大家都一样,谁也不笑话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