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扶砚目光幽幽,落在她身上,眼底含笑。

    司瑶更是低下头,藏下了眸中的笑意。

    这个蠢货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是在给人挖坑,其实,作茧自缚罢了。

    这件事,柳衣衣是想给她个难堪,让她在众人面前丢面子,可是,自她拿了这个宠妾灭妻的剧本起,哪里还有面子可言?

    谁不知道,她这个王妃过得连下人都不如,月例少得可怜,举办中秋宴会?这明显是刁难人。

    柳衣衣搞这一出,大家只会觉得,是她故意设计做戏,要惩治主母,宣示地位。

    她平日里有那么多机会打压主母,却连中秋盛宴这日也不放过,白白连累了他们这一行亲戚受罪。

    他们不会记恨一个手无实权的主母,只会厌恶真正掌权的柳衣衣。

    所以,柳衣衣实在愚蠢。

    愚不可及!

    司瑶悄悄抬眸,看了一眼那些亲戚。

    果然,不出所料,那些人站在柳衣衣的身边,都厌恶地看着她,哪怕藏得再好,可看向柳衣衣时,他们眼底的厌恶根本藏不住。

    也只有柳衣衣这一个蠢货,还在洋洋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