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嘎嘎,小子,你是不是想死啊,如果你想死的话,洱海这么近,去跳海就好,不必要找这条路啊。”秦左使的话,像是一根针刺进了张小强的耳膜当中去,他实在是想不出一个人的声音可以难听到这种地步,而且他所说的话,更是难听了,似乎不将自己给刺激到都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