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念惜又是一颤,几乎哭晕过去,却无人敢去支撑她一把。

    唯有太子殿下站在她身侧。

    满殿风雨,唯有二人,互相支撑。

    就听易初道,“回禀圣人,确实是塔塔族指使收信之人,盗取京城巡防图交给城中塔塔族暗桩的密信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又是不少议论声。

    可苏文峰却脸色大变,猛地抬头高呼,“不对!不是这个!那信里分明是让苏无策将苏念惜嫁去塔塔族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伯!”苏念惜悲痛欲绝地哭起来,“你害我阿爹不够,还要当着圣人与满朝大人的面,如此坏我名声。我,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,要让您狠心至此啊!”

    “你!”苏文峰还想反驳。

    上头,张逸元已疑惑道:“护国公乃是镇守风凉城的统帅,纵使通敌叛国,也应该是以风凉城为据,何以索要京城巡防图?”

    苏文峰已察觉不对,忽然想到了前阵子这几封信曾被苏高氏拿走了。

    难道是那时被调包了?!

    他募地望向苏念惜!

    就看,她掩着眼角,一副悲哭难忍的模样,可望着他的目光,却带着恶鬼般的狞恶笑意!

    一股寒意陡然蹿上天灵!

    他忍不住一个哆嗦,张口便道:“不是!那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