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不以为意,“让他们暴呗,这下谁都知道安安了,多好的推广呀,黑红也是红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怪懂的嘞。”南知晚倒了两杯酒,两人一碰,直接干了。

    云蔓到家,在微信上问许静安晚上还回不回去。

    许静安回:【要回的,你先锁上暗门,我到车库时打你电话。】

    南知晚义愤填膺道:“安安,咱不能让人欺负,那些人乱扣帽子不能忍,那疯子要杀你和小舅舅,难道不反抗等着他杀?把你手上的证据甩出去,一个炮给他们打哑火。”

    秦朗闻言,放下酒杯,追问许静安那年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这人喝了酒,话就特别多,南知晚把许静安好心帮了个疯子的事情秃噜着全说了。

    那边俩人骂着疯子,许静安这边算了算日子,距离那晚郁辞离开,去陪纪悠染看日出,已经过去了四天,她和郁辞没再联系。

    要是他俩就这样跟休止符一样,从此了断,也不错。

    纪悠染不要再来找她麻烦,她的日子平静起来,小舅舅的腿治好,久久安全,才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工作上的事,就够她应付的,情情爱爱的,烦人。

    许静安承认自己有点反复无常。

    明明在那个细雨拥吻的夜晚,她心里还在说,郁辞的过去留给回忆,她要郁辞的未来。

    这才几天。

    一个白月光她就受不了,就郁辞那样的,身边前赴后继不会缺女人,还不得把她烦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