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4章宁儿……
萧澜渊怔住了，在失控的边缘，强烈的熟悉感忽然汹涌而来，扰得他心慌意乱，竟反倒让他清醒了不少。
一切，似乎太快了。
萧澜渊缓缓抬起头来，这才发现傅昭宁的眼眶是湿的。
明明是她先的，明明也心甘情愿。
怎么好似被他欺负哭了一样？
萧澜渊蹙了眉头，却还是不自觉温柔哄慰：“别怕……”
傅昭宁有些莫名：“我没有。”
萧澜渊也不说话，就盯着她的眼睛看。傅昭宁连忙揉眼睛回避，“攻下九殿下这座铜墙铁壁的大城池，我，我是喜极而泣！”
萧澜渊拉下她的手，生怕她伤了眼睛，却发现她的眼睛更红了，眼泪都快盈出眼眶了。
他的心不自觉就慌了，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，比之前都要强烈。
天命如此，亦或者关心则乱？
萧澜渊发现自己真的难以分辨。他一而再锁眉，想跟她聊聊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傅昭宁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