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道,傅昭宁突然伸手,挡住了陈父的眉心。

    她分明是故意的!

    萧澜渊要拉开她的手,她却先收了手。

    那药种子的芽苗早就瞬间变成药藤,藤蔓从陈父眉心的伤口,破皮肉而入。

    此时,陈父眉头只有一道小小的血口,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
    萧澜渊看了个……寂寞!

    他抬眼朝傅昭宁看去,孤冷却也极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。傅昭宁凤眸微挑,颇有挑衅味道。

    她虽奈何不了他,却也总不甘心被他制着。

    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,她起身,靠在一旁,环抱双臂,闲适地等着。

    萧澜渊眼底闪过一抹无奈,亦是起身,靠在另一边,亦是双臂环抱,跟着她,一起等。

    一室寂静,陈父依旧一脸安详。

    然而,药藤早就在他脑袋里蔓延,直达病灶。

    这过程带来的疼痛,无法形容,更难以承受。这药藤入脑的风险,更是难以预料。

    然而,傅昭宁淡然自若,老神在在,一点儿都不担心。

    她索性闭了眼,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