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承笑眯眯地收下了:“小姐大方,老夫在此多谢小姐和老爷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应该的,也多亏了胡大夫愿意倾囊相授。”

    “嗐,当初要不是小姐强求我教他们,我哪里能有这么多出色的小徒儿。”

    “胡大夫这是认下他们了?”

    胡承喜滋滋道:“回来便让他们敬茶喊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小姐你那个治疫病的法子当真不错,弥补了旧方子的缺陷,又增强了旧方子的疗效。”

    陆清悦笑了笑:“我不过也是后人乘凉罢了。”

    燕聿当夜来问:“令尊可还喜欢那匾额?”

    陆清悦对那日召见之事还心有余悸,那会儿的燕聿严肃端正,现在却一副散漫不羁。

    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了。

    燕聿拉着她的手,把她拉到自己腿上:“怎么光盯着我看,莫非对我起了色心?”

    陆清悦已经习惯了他的肢体接触,没有躲他,老老实实坐在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她同时注意到他没用朕这个字。

    “谢陛下恩典,家父很喜欢陛下御赐的匾额,还说定是祖坟冒青烟了,才获得如此殊荣。”

    燕聿怔了怔,笑了,眼角眉梢都带着开怀的笑意:“令尊倒是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