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罗靳延当真什么都没做,他的理智永远绷着线。

    江黎睁眼醒来时,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罗靳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,身旁没了温热,只剩下床单上留下的痕迹褶皱。

    阳光顺着玻璃前的百叶窗透进来,她赤着脚下了床,空荡荡的茶房,再也找不到罗靳延一丝存在的气息。

    江黎站在原地许久,试图将自己从那抹失落情绪中抽离。

    包厢的门被敲响,女人站在门口,双手还捧着为她准备好的衣裙。

    “罗生今早的飞机已经回了香港,临走前吩咐不要打扰您,您换好衣服会有专人送您离开。”

    同一件衣服穿两天,被狗仔拍到,媒体又会写她夜不归宿。

    他向来做的面面俱到。

    江黎摸着那件裙子的料子,白色缎面丝滑,上面还缝制着珍珠扣。

    他又送了她一条裙子。

    江黎捏着裙角,轻声问她。

    “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?”

    窗外的阳光愈发柔和,院子里的花开的茂盛绚丽,一看便是由专人精心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