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振泽一愣,显然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苏牧完全没必要因为一个朱煜而和他们陶家交恶。

    “苏伯父,你知道这个决定意味这什么吗?”

    陶振泽的脸色微微一变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“陶世侄,这话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苏伯父应该知道,朝廷要开始收岁布了吧?”陶振泽提醒一句。

    岁布是专门供给皇亲国戚的绫罗绸缎,一直以来,都是由苏家负责。

    苏牧并不接话,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,等待着陶振泽的下文。

    “倒是晚辈孟浪了,朝廷的岁布一直是苏家专营,苏世伯又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

    陶振泽话锋一转:“不过,小侄我最近听到一些传闻,据说朝廷有意想让我陶家来负责岁布生意,不知道苏世伯可有耳闻?”

    陶振泽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,眼神中透着一抹奸诈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还这等事,为何我不知道?”

    面对陶振泽的威胁,苏牧仍旧淡然。

    岁布的生意对苏家而言是根本,虽说苏家家大业大,不缺这点钱,但这代表着苏家在商家的地位,关系着皇商的名号。

    陶家同样家大业大,但和苏家唯一的差别就在于这个皇商的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