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涩沉沉。

    她的心脏重重一跳。

    几乎是瞬间往下看去。

    随后,近乎慌乱的移开了目光。

    秦执清了清嗓:“得,被你扰得睡意也无了,爷伺候你洗漱,爷的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秦湘玉却是没应承。

    反正昨夜都被剥光了看光了摸光了。

    哦,没摸光,但也没甚区别了。

    她现在只当自己是个死人。

    秦执这人做事儿,无论大小,一应认真细致。

    仿佛在他看来,世间之事,并无贵贱,只要是他做的,就要做到一丝不苟,极应完美。

    故而在他第三次为她梳发又拆散时,秦湘玉忍不住怒了:“索性我又不出去,就这样得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看着秦执反应。

    未尝不有一种试探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得知道,秦执对她的底线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