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荷院落了灯,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可湘荷院外却一点不安静。

    秦执刚走出院门,就开口:“福禄!”

    福禄早就注意着里面的动静,几乎是瞬间就到了秦执面前。

    只见他面色铁青:“回院。”

    福禄忙不迭的跟在秦执身后。

    “那野男人的断指,可送了?”

    好端端的怎么提及了这事儿?福禄沉默的一瞬。

    秦执就冷笑一声开口:“连你也敷衍爷是吧?”

    不是爷您说晚些再办吗?这话却是不敢说出口,现在秦执正在怒头上。

    他这是遭了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只沉默着应是。

    次日醒来,秦执难得的眼中闪过迷茫,想到昨日种种,捂着自己额头,神色颇有些冷漠,他还真是醉糊涂了。

    他何曾需那么可怜,要从一个女人那里得到情感。

    只要他要,她就得给。